【授权翻译】权宜婚姻 第十章(上)
第十章(上)
一般来说托尼并不喜欢分享，不过到最后如果能有所意义他也不介意。而且房客在场也给布鲁斯的继续适应提供了绝佳理由。那天晚上他们一起走向卧室时布鲁斯甚至没有提出一句反对。
好吧，这么说或许不怎么准确，管他呢。。
“有点奇怪，是吧？”布鲁斯问。
托尼几乎脱口而出真正奇怪的是他们竟然还没有做爱，但他忍住了，不想让布鲁斯感到不自在。“这绝对不是奇怪，”他说，“这是咱们好客。”
“你知道，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竟然花了这么久才把我带上床。”布鲁斯开着玩笑，而托尼把这当成一个好信号。
“我也是，”托尼回答说，“不过常言道好事情只眷顾有耐心的人。”
布鲁斯微微一笑。“说的跟你知道似的。你可不是有耐心的人。”
“那倒是，”托尼答道，“不过我感觉这种状况下等待才合理。”
布鲁斯低下头挠了挠脖子，托尼决定就此作罢。他有些好奇让布鲁斯达到极限之前他能说出多少赞美之词。
托尼光明正大的注视着布鲁斯换衣服，更赤裸裸的表达着他的兴趣。布鲁斯回敬了同样的眼神，只是更隐蔽一些，而且这次他并没有在两人之间留下那么大的空隙。
这绝对是种进步，托尼越发庆幸邀请了其他人。一周时间应该够布鲁斯习惯和托尼同床共枕了。
第二天早上布鲁斯在托尼之前起床。不过等托尼漫步进他的实验室时，他已经在那儿了。
“我觉得关于反应堆的修改我们也许能有进展了，”布鲁斯提出，“而且关于咱们讨论过的微生物清洁器我有了一个主意。”
托尼决定试一下水。“你知道，再没有人能像你一样，让我这么愿意一起搞科学研究了。”
布鲁斯有点不知所措，接着他说道：“我也一样。”
接下来在托尼实验室的这段时间里，托尼一直保持着各种肢体接触，虽然他没有再做进一步提议。他觉得布鲁斯还没准备好。
简在第二天抵达纽约后就和索尔一起进城了，克林特和娜塔莎则在做一些间谍会在空闲时间做的随便什么事。他们都把大厦当成一个总部。虽然托尼完全有办法多整理几个房间出来，以便布鲁斯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也完全没有费心。
然而布鲁斯并没有任何异议，而且他在托尼周围似乎越来越自在了，托尼猜他们距目标已经不远了。
一周后，是布鲁斯定好去圣裘德的日子，在所有人都离开后，为了赶飞机他早早就准备好了。不像托尼，布鲁斯不觉得拥有私人飞机就能让飞机随时起飞。他更喜欢准时。
虽然托尼知道布鲁斯已经安排好了当天晚上的回程。他还是感觉有点茫然若失。即使在他们分开工作时，托尼也习惯了可以随时溜达进布鲁斯的实验室，并且在那儿找到他。
在布鲁斯即将回来的几小时前，佩珀发来短信：打开CNN。
“贾维斯，打开CNN，”托尼命令道。
屏幕正显示在一句话的中间，“......非常受欢迎的访客。莎莉？”
“在位于田纳西州的圣裘德研究医院，史蒂夫 罗杰斯队长和布鲁斯 班纳博士让美梦成真，”主持人说道。“虽然罗杰斯更为知名的是美国队长身份，而班纳博士因他的另一人格——浩克——以及与托尼 斯塔克的婚姻而著名，这儿的孩子们对他们都很熟悉，今天来到这儿的正是他们的英雄。”
托尼看到画面转为外景，来自医院的画面显示史蒂夫和布鲁斯正站在一个小女孩的病床旁。虽然没有音频，但史蒂夫说的什么让布鲁斯微笑，而那小女孩欢快大笑。
“班纳博士在伽马射线领域的突破性研究已经拓展到了各种罕见癌症的治疗，正如圣裘德的这些生病孩子们。”主持人继续说。“他把这归功于斯塔克先生，后者大力支持他进行能让所有人受益项目的研究，无论贫富。”
屏幕转为布鲁斯的近景，可能是因为不喜欢出现在镜头前，他看起来有点不自在，而托尼能看到背景里的拉瑞尔。“托尼一直鼓励我研究能拯救生命的癌症治疗方法。他投入了巨大的资源来把世界变得更美好，不只是作为钢铁侠，还有在日常工作中。”
“这是你被他吸引的原因吗？”镜头外主持人开始发问。
布鲁斯笑了一声。“老实说，很久以来他是第一个首次见面就接受我的人。而且他真的很容易让人爱上。”
“不是所有人都会这么说。”主持人回答。
布鲁斯的笑容里有一丝丝得意。“那我得庆幸这一点儿，鉴于我是跟他结婚的那个人。”
托尼不知道这话里有多少是为了采访效果，但他了解布鲁斯，他能感受到其中的真诚。
之后镜头转向了史蒂夫，托尼就关了电视，不是太在乎史蒂夫要说什么。
几分钟后佩珀打来电话。“你看到了吗？”
“看了，”托尼回答道。“他做的很好。”
“他爱上你了，”佩珀严厉的说。“彻彻底底的爱上你了。”
托尼感受到一种难以言明的暖意。“我意识到了，我不会伤害他的。”他承诺道。“我要留下他。”
目前他只能说这么多，但佩珀似乎能理解。“很好。等他到家了替我问好。”
“当然了。”托尼回答，然后意识到佩珀的说法有多精准。
几个小时后，布鲁斯就到家了——没有他大厦绝对感觉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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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回到纽约时已经很晚了。他筋疲力尽，同时却又感到兴奋异常，并且完全没有因为成为孩子和媒体的焦点而尴尬。所有的孩子都很激动能见到美国队长，但大多数对于见到布鲁斯同样兴奋。
布鲁斯一直以为这只是因为他和钢铁侠的关系，直到有几个孩子吵着要见浩克。
拉瑞尔准备了大量的钢铁侠可动人偶，可能对此也有所裨益。
而媒体就完全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称呼布鲁斯为人道主义者，询问和托尼斯塔克结婚的感受，想知道他们未来有什么计划，还有一些布鲁斯有意忽略的问题。
说真的，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以为他会回答一个关于他的性生活的问题。
出租车停靠在大厦前，拉瑞尔开口，“你今天做的很好，布鲁斯。这次拜访的报道会帮我们很多忙。”
布鲁斯笑容疲倦。“谢谢。我今天其实过得很不错。”
“再有一次类似的慈善事件会更好，”拉瑞尔回答说。“不过最好是你和托尼一起。”
布鲁斯点点头。“好的。”
虽然布鲁斯了解其目的是让世界信服他和托尼疯狂相爱，他还是感觉自己做出了太多让步。向世界宣告他们的婚姻是一回事；让托尼知晓布鲁斯对他的感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布鲁斯一踏入私人电梯就问道，“贾维斯，托尼在哪儿？”
“他在工作间里，班纳博士。”贾维斯通知他。“需要我告诉他你回家了吗？”
布鲁斯脸上有若隐若现的笑意，他喜欢这个说法——回家。“好的，贾维斯。跟他说我上床睡觉了，好吗？”
“我应该提醒你，你的常用房间还没有清理。”贾维斯说。
布鲁斯轻笑一声。“猜到了。多谢提醒。”
他累的直接倒在了床上，直到床垫微微下沉时才醒来片刻。“托尼？”
“是我。”托尼回答，抚摸着他的后背。“我在想我应该炒了拉瑞尔。”
布鲁斯警觉的用手肘撑着坐起来，。“为什么？”
“因为从现在起我可以让你做我的宣传大使，”托尼调笑道。“我不记得有谁说过这么多夸我的话。”
布鲁斯重新躺回去。“我说的是真心话。”
“我知道，”托尼答道，轻碰着布鲁斯的脸颊。“我想试一些东西。”
布鲁斯呻吟一声。“我很累，托尼。”
“你那部分并不需要任何动作，”托尼向他保证。“只要——”
也许布鲁斯应该料到这个，不过当托尼的嘴唇压上来时，他还是震惊的来不及反应。
“不好吗？”托尼微微后撤。
布鲁斯摇摇头。“不，这——这很好。我只是太吃惊了。”
“继续，班纳。”托尼建议，然后再次吻了上来。这个吻轻柔随意。
布鲁斯只想加深这个吻，然而他不相信自己能停下，他太了解更应该如何。
他打断这个吻，略带悔意的说：“我不能。托尼——”
“我跟你说过我的理论吗？”托尼轻巧的问。
布鲁斯皱起眉。“你说过你在设想一个假说。”
“那么，上次你试图发生性行为时，有多久没做过爱了？”托尼问道。
布鲁斯已经足够了解托尼了，他意识到这不是什么胡乱猜测。他耸起一边肩膀。“有一阵儿了。”
“几个月，几年？”托尼继续施压。
“几年，”布鲁斯疲倦的承认道。“大概五年。”
“那么，我想可以说任何与人的接触对你而言都很容易兴奋，而你那时并不具有现在的控制力，”托尼回答说。
布鲁斯点点头。“是的，不过——噢。反复暴漏在同一刺激源下会减少反应。”
“那不是我通常会用的对性接触的描述，不过就你而言，我觉得这样最合适，”托尼回答，他的手指梳理着布鲁斯的卷发。
“那又怎样？”布鲁斯问道。“你有更简单的得到性的方式，托尼。”
托尼给他一个假笑。“首先，我喜欢挑战。其次，我想跟你做爱。最后，我觉得你竟然这么多年没做过爱简直是犯罪。”
布鲁斯怀疑的盯着他。“而当我不再是一个挑战时呢？”
“我有种感觉你一直都会是个挑战，”托尼咧嘴大笑。“再说了，聪明很性感，而你是我遇到过得最聪明的人——除了我之外。”
布鲁斯揉揉眼睛，但是他了解托尼，知道他什么时候难以阻挡。另外，他想要这些；他想要托尼。“我会试试的。”
“正是我需要的。”托尼回答说，又一次吻了布鲁斯，这次更强烈。“你困的时候很可爱。”
布鲁斯翻了个白眼。“晚安，托尼。”
托尼笑的冥顽不灵。“睡个好觉。”
不知为何，布鲁斯确实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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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的计划似乎有用了。随意的接触，甜蜜、简短的亲吻——托尼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不仓促行事。
过去的几个月让他很能理解布鲁斯，他也知道一次失误——哪怕布鲁斯只是接近变身，托尼就不得不加倍努力说服布鲁斯再次尝试。
所以，托尼会缓慢前进，因为他不愿意冒险失去已获得的成就，而且绝对不会冒布鲁斯再次逃跑的风险。
在布鲁斯从他和史蒂夫的旅程回来几天后，托尼接到了罗迪的电话。“我不敢相信你真的结婚了。”
“嘿，我试着联系你。”托尼戒备的说。“你身处一次顶级秘密行动，抽不开身又不是我的错。”
“你就不能等等吗？”罗迪发问。
托尼皱着眉。“不，我不能。我在信息里说了，时间紧迫。我很抱歉，但是罗斯穷追不舍，我必须得保证他的安全。”
“通过结婚。”罗迪怀疑的说。
“通过让他变得有名。”托尼说。“而且通过让罗斯知道他得先通过我这关。”
罗迪叹口气。“我开始觉得唯一比罗斯还疯狂的人就是你了。”
“这么说来你知道他？”托尼问道。
“无人不知雷霆将军罗斯以及他对于浩克的狂热，”罗迪回答道。“这些流言已经好多年了。”
“而没有人试图阻止他？”托尼质问道。
“浩克是个威胁。”
“布鲁斯是我的丈夫，”托尼反驳道，他的语气尖锐。“不管是好是坏，我立过誓了。如果你看了最新的视频，你就知道浩克完全可以用来做好事。”
“好了，托尼，”罗迪开始安抚他。“我会见到他吗？”
托尼气愤的说：“我不知道。你会很友好吗？”
“你真的被这个人迷住了，是吧？”罗迪问道，他的语气里满是诧异。“佩珀是这么说的。”
罗迪是他最长久的朋友，托尼不想对他撒谎。“他是我的伴侣，不可或缺。”
“那好吧，”罗迪说。“我明白了。”
“那你会很友好吗？”托尼满腹疑虑。“如你所想，他对于军方有点提防。”
“我在休假，”罗迪向他保证。“而且除了他是我最好朋友的丈夫以外，我对班纳博士没有任何兴趣。”
托尼松了口气。他想让罗迪见见布鲁斯，但是他怀疑布鲁斯对于与军方官员共进晚餐这个主意不会太热切。“谢谢，罗迪。你会爱上他的。”
“好吧，任何疯狂到愿意和你结婚的人我都会想见见的，”罗迪回答。“今晚吗？”
“可以，我们出去吃。”托尼答应了，暗暗觉得不给布鲁斯太多时间发愁应该是个好主意。“我来订座。七点左右在大厦见面。”
“到时候见。”罗迪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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